“姐姐,你都不知道,外面可冷了,你跑那么远,冻感冒了怎么办?”阮羌的手掌移到了周则的臂膀上,摸到了薄薄的衬衫,眉头皱起来说:“我还以为是加绒的,原来不是,你穿的棉衣呢?”
“在房间里面。”周则自知没法无视,反而坦率的交代。
阮羌听着她无可奈何的语气,越发得寸进尺,“换下衣服,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二楼的房间隔音修的特别好,两个人站在走廊,底下的喧哗声音不在那么刺耳。
但阮羌无所谓的态度,却让周则觉得刺耳。
原来这件事在她看来,只是一个似有若无的小事,和今天中午吃什么饭一样的感觉。
走廊里面的地毯很柔软,踩在上面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二楼也因为有预约才可以进。
周则觉得和阮羌这么僵持下去没有什么意义,搞不清楚的怕陌生人忽然开门。
网上本来就八卦段子一起飞,要在加上今天这个,也不知道那些营销号要写成什么样子。
她伸手,把阮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寸寸的从自己衣服上脱离。明明是一个很艰难的举动,可她忽然发现,只要做了,就没有什么困难的。
不管是事情,还是人。
“我们聊聊吧。”周则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些,她想,她比阮羌年纪大,在这段感情中一定要做一个妥善的处理。
“好呀。”阮羌抿了抿唇,眼神看着很害怕,但又一直在笑着,“我们回家聊,好不好?”
她想让姐姐回家,只要今天回去了,那就代表姐姐没有生气。就像小孩子调皮,在不确定妈妈生气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谈一下口风,喊一句妈妈,听她的声音。
她试过这个方法,从刚才一进门,她就已经试了。
可好像没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