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被迫忍受着来自牲畜的迫害,并且一动也不敢动。
贺十申这个人向来就比较狠心,解开闻让裤绳的蝴蝶结丝毫不拖泥带水。
最后,这根裤绳永远离开了这条裤子的绳道,表面上还是一根裤绳,实际上已经是一种工具。
贺十申用这根裤绳给闻让两腕捆上打死结的时候,简直是庖丁解牛般的得心应手,闻让甚至还没来得及产生反抗的概念。
毯子虽然厚,但是动作2f幅度再大一点的话,都极有可能会成为两人身败名裂的证据。
“我就蹭蹭。”贺十申咬了对方肩胛一口,“我不脱,你放心,让我蹭一下,。”
————求求你闭嘴吧。
“我有点痒,你痒不痒?”
闻让被顶着,整个人侧躬的弧度像只虾一样,心里咒骂不断。
贺十申这牲畜还挺会顶,顶天立地第一人,他不当都没人当了,简直当之无愧。
“你的嘴真热,我手心都氵-显了。”
闻让的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反咬几乎成了一种梦想。
“别这么紧张,我们很正当,不违法。”
……
每当两位当事人回想起这一晚,都不得不一致认为那是一个:
“美好中透露着糟糕,迫切中流露着热烈,难耐里隐含了太多无奈,无处可泄最终含恨闭目,差点一夜无眠的夜晚。”
后来闻让一直怀疑贺十申是不是有什么恋物癖,这根破裤绳最终被收藏于一个金贵的木盒里,放在了他的暗房里,然后时不时拿出来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