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做出这种事了,被害了活该!”话虽是这么说,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压了下来。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将此事禀告夫人,让这毒妇和赵柔儿有了机会下毒!”他悲痛捶胸,泪流满面。
“你放心,本官定不会放给那些违法犯罪之人。那赵刘氏和赵氏后来是如何下毒,又如何害你的,还请一一道来。”京兆尹道。
“是!”赵洪擦了擦眼泪,继续道:“那又是半个月之后了。”
赵柔儿自从和杨宾勾搭上后,便三天两头地不着家。赵洪心中烦闷又愧疚,不敢看见夫人,便寻了个由头告了假,天天在家喝闷酒。
这天,他一觉醒来,洗涑完后想去房中寻酒,却听见房中有人低声在说话,听其声音,赫然就是赵刘氏和赵柔儿。
赵柔儿压低了声音,“娘,爹呢?”
“他啊,这几天天天喝完就睡,日上三竿才醒,这会还没起来呢。”赵刘氏笑道。
赵柔儿放下心来,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瓷白莹润的小药瓶,“娘,这是这七天的药,一定要让夫人服下。”
“你就放心吧,我像之前那样偷偷掺进吃食里,保准让她不知不觉吃下。”赵刘氏喜爱地摸着药瓶。
“娘,这次剂量增加了一倍,你可别放错了。”
“增加了一倍?为何?”
“天天这样偷偷摸摸地往来,有什么意思?比通房丫鬟还不如。我想做这杨府的夫人。老爷那边我已经哄好了,现在只差夫人亡故了。”赵柔儿以帕掩唇,笑声清脆。
“那我岂不就是夫人的娘亲,可以穿金戴银了?”赵刘氏一想到自己不久以后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顿时乐开了花。
“你们居然如此恶毒!”赵洪听得火冒三丈,一脚就踹开了门。
赵刘氏和赵柔儿见是他,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赵刘氏,当初你生赵柔儿的时候,血崩不止,若不是夫人快快派人去请了最好的大夫,又送来一支百年人参来给你吊命,你们两个能站在这里?夫人待你们恩重如山,你们居然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