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有点事我想问您。”
“说……”
“这幅画,是您的么?”
苏声抬头看向乔殊予手中的画,一眼便震住了,乔殊予从他的表情上判断出来,他们之前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苏声接过画摊开放在桌上,伸手摸了摸画上的人物,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问道:“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就在刚才那间书房,书架与墙壁的缝隙中。”
“怪不得一直没找到。”
“苏前辈,这幅画对您来说很重要吧?您看这我们现在帮您找到了,不知道您能否说一说当年的事情呢?”
段不喜有些好奇地问道,苏声笑了一下,道:“当初想拿去烧了的,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倒是该谢谢你们。”
段不喜:“……”
裴曜安挤过来指着青衫男子说道:“这个人我认识,是个脾气很古怪的老头子,之前在我家书院里当夫子,现在年纪大了,他一直一个人住。”
苏声怔怔地看着坐在河畔的青衫男子,可能时间太久了,画中人也不是那么清晰了,但依稀能看出那痞痞的笑脸。
“他怎会一个人住呢,难道他的妻与子都不在身边了么?”
“舅舅,他并没有妻与子,我问过了,周围的人都说他一生没娶亲。”
苏声满眼的不相信,道:“不可能,我亲眼见到他娶亲,一年后收到来信说妻子给他生了个儿子,可高兴了,还让我回去聚一聚,呵,真是讽刺。”
乔殊予和裴曜安有些懵了,怎么跟他们听到的不一样呢?
“舅舅,他身边真的没有妻与子啊,我去探望过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