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仞紧紧盯着她,“我还有一句,我从未有过其他女人。”
阮莺笑了一下,“噢?你的意思是你养着的林若若之流,都只是揽揽腰摸摸手?没想到秦大总裁这么有惜花之心。”
“我只是为了刺激你,想看你嫉妒!”
现在仔细想想,阮莺对他不再流露出任何脆弱与漠视他是同时发生的,就是在她重感冒发烧之后。
只不过当时他一叶障目,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结果上,从没有追究过“因”。
这件事,秦仞本没有特别的印象。但那日从顾云渐家里出来,他竟然在车里回想了起来,甚至于连他第二天下午回到家时阮莺面对他的表情,都十分清晰的闪现在脑海:
当时她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捧着一碗什么汤。
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平静至极,脸上还带着几分被节目逗出来的笑意。
他没有说话,她便很快转头回去看节目,时不时笑一笑。
之后,那种平静和淡淡的笑意仿佛一张面具刻在了她的脸上。
他对她如何冷淡,她都是这副样子,除非有必要的事情,她不会出现在他眼前,也不再主动跟他说话。
就好像……他的喜怒再也对她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秦仞没法接受这种结果,他能接受她闹、接受她哭,唯独忍受不了她的平静。所以他故意跟女人亲近来刺激她,但即便是这种时候,她也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甚至会给他们腾空祝他们玩得愉快。
有一回,一个颇有野心的小明星跑到阮莺跟前,刻意找她问他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