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嘿笑了两声,丝毫没有被震慑到,“妹妹?他家里的人我一清二楚,从来没听说还有个妹妹。只怕是——”

他坐上床一伸手握住阮莺的手臂把她往自己身上拽,“干妹妹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阮莺对他又蹬又踹,大声呼救。

男人却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身下,猴急的去解自己的裤子。

“妈的!待会儿在老子身下叫,保管干得你叫个够!”

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打开,迅速却无声无息。

“砰!”

男人身上陡然遭了一脚,被踹出一声闷响。

他倒在地上,抹了把脸就要上来跟人干架,一看对方是个穿着t恤的年轻小子,不屑的啐了一口。

“他奶奶的——”

话都还没说完,脸上又遭了一拳。

那一拳揍得他感觉脑花都晃荡起来了,大脑一片嗡鸣,差点辨不清东南西北。

拳头雨点般的落下,男人被揍得顿时失去一切欲望,只是求饶:“别打了别打了!这人我没碰!”

年轻人留着个寸头,戴着一个医用口罩,但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分外凶狠,布满了嗜血的杀意。

打得对方倒地不起,他抓着糙汉的领口一把拽起来,拖着人去了外面。

门被关上,阮莺心惊肉跳的跑过去,到了门边又收回手,回到床边静静等着。

外面,那人被秦仞拖到船舷上,大半个身子支了出去,只要对方一松手,他就会落到海里沦为鱼食。

“别别别!”他一叠声的求饶,裤子不由湿了一片。

“这个女人你还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