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不了!”

秦仞眉峰一压,“这件事给我烂在肚子里,敢说出去半个字,我立刻丢你下海喂鱼!”

声音低沉狠厉,目光如刀般寒冷。

汉子立刻哆嗦道:“知道、知道!”

秦仞把他拉起来搡到一边,阴沉的看了他一眼,拔腿离开。

门再次被打开,阮莺坐在床上看着进来的年轻男人,对他挥了挥手。

感觉这动作有些傻气,她笑了一下,“刚刚谢谢你,你来得非常及时。”

秦仞把门关好走过来,阮莺往旁边移动,给他留出坐的地方。

他很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没事了。」他拿出手机打出这三个字。

阮莺点点头,打量了他片刻。

他换了衣服,可能第一次过来时穿的西服在这种地方太显眼,现在穿的是个短袖t恤,露出健康的胳膊,隐隐可见肌肉线条。这t恤已经洗得发白,非常旧,估计再洗几次就得破了。

下身则是一条黑色休闲裤,脚上一双工装鞋。

很年轻,很有力量感。

阮莺的目光回到他脑袋上,寸头,干净利落,加之那双深邃沉郁的眼睛,把整个气质烘染得十分刚硬。

这让她想到一个人——秦仞。

这一联想可真是糟糕,越看越觉得像。阮莺摇摇头,秦伯父不可能让秦仞来帮自己,他被刺激脑神经忘掉了她,医生的建议是尽量少让他接触具有刺激性质的人。

她应该要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