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长,你是幼,这一次说什么都由不得你。”勾知白收敛温柔,直接下达命令,对勾守黑,对部下,“来人呐,把二公子捆起来,塞进马车,即刻出发。”
紧接着,从四周黑暗里涌出无数私兵,像蜂拥一般,将校场中央的勾守黑和勾知白团团围住。
“就不走,勾知白你没资格决定我的去留。”
“勾知白,我们是同时出生的,谁长谁幼连接生婆后来都搞混淆了,你凭什么充大?”
“混蛋,你勾二爷爷都敢动手,看爷爷不扒了你们的皮!”
“来真的?我不走,不走……”
勾守黑的声音在人群中起起伏伏,一会儿被淹没,一会儿又冲出来。
神视众生如蝼蚁,挤在校场上密密麻麻的勾氏众人在岸他们的眼里也和大雨前路边的蚁群没什么两样。
岸像蹲在地上搅乱蚁群那样,伸指定住勾家校场众人。
那是几十年前,镇北将军府,勾氏双生子后面的故事。
勾守黑终究没有被他的哥哥勾知白送到边疆去,他是在半道上自己挣脱绳子跳车逃跑的。
兄弟俩隔阂渐生,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形同陌路。
最后,他们还没有筹到足够多的钱赎出关在监狱里的舅舅,或者还没有等到一个最恰当的时机,集齐魏郡公通敌叛国残害忠良的证据进宫告御状,有人便以‘南后弄权干政,清君侧’为由将淮王‘请’了上京。谁知请神容易送神难,淮王来了便不走了,一时间朝堂震荡大厦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