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详的预感。]

[如果真的是她,可为什么是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那么做,要应该也是二]

字还没写完,就听到远处发出的动静,吓得王宴欢的铅笔直接断掉,关紧的窗户倏地再次打开,窗帘阵阵,像是什么炸裂开来。

王宴欢探出头来,看到左邻右舍也都被吵醒,每家每户点开了灯,屋子里是句句怒骂。

“把窗户关上!关灯睡觉,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离开房间。”老娘打开房间门,脸色格外严肃的看着王宴欢,“记住,你在睡觉,今晚发生了什么,你都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为什么?”看起来这件事非常严重,老娘披着雨衣,手里拿着磨得反光的镰刀。

“问什么问,把灯灭掉,上床!”

王宴欢只得照做,重新关上窗户,将半截铅笔和小本子卷在手里握住,灭掉灯上床。

听着房间从外面上锁的声音,躺在床上的王宴欢心有揣揣。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冷汗,四周静悄悄的,王宴欢咽了口口水,这点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慢慢松开手心,打开小本子,拿着铅笔在上面写了最后一行字:[刚刚好像出事了,老娘脸色很凶,她不让我出去。今天是23号,希望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