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谈判失败,郁淮扭过头去,专心啃嘴里的牛排,看都不看骆纬了。
老男人,坏。
等吃饱喝足,郁淮抹抹嘴,低头看向锁链,指着它,没好气地指挥骆纬:“骆纬,快把链条变长,我要去找郁淮,你刚才答应了。”
这个答应,是他刚才又用亲亲抱抱换来的,耗时三十分钟的拥吻。
“行。”骆纬笑了笑,毫不掩饰自己对锁链的操控欲,他随手一抬,锁链另一头就自动从床脚上解开,自儿飞进了他的掌心里。
把锁链握在手里,骆纬满意地颠了颠它。
这样一来,等于把人给牵住拴牢了,小家伙只能在自己允许的范围内转悠,只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活动,想逃都逃不掉。
骆纬站起来,没有拉长链条,反而将其缩短,让他与郁淮之间只剩几步距离,慵懒地说道:“走吧。”
郁淮:“?”
“你也要去?”郁淮问,他可没打算让骆纬参与对话,也没有那么想让他旁听。
郁淮没忘记上回一口闷下去的干醋,于是指指自己,酸溜溜地说:“你是想去看望我这张脸的原主人吗?”
骆纬不明所以,挑眉反问他:“我去瞧他做什么?”
话锋一转,坏心地解释道:“我这不是得……牵你过去嘛。”
牵你个大头鬼!
郁淮白骆纬一眼,没再说什么,因为填饱肚子又休息够了,他的腿脚利索多了,脚下大步跨起来,每一脚踩下去,都踩得又重又沉。
情绪不用说出来就能猜到,骆纬好笑地瞧着,手里拽着那根锁链,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这架势,有几分像主人牵着家里不听话的小宠物,出门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