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样侮辱狗,江思真会麦麸博眼球、会用两百万来衡量夺冠荣誉,更何况他还疑是法制频道高利贷事件里面误入歧途的主人公……
狗还不会麦麸和借高利贷呢,多单纯啊。
何青阳自嘲地笑笑。
“……我是不会给你补偿费的,你要是不情愿或者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何青阳看了眼忽然间变得陌生的江思真,头一次对他硬气地说,“咱们大可以去走法律程序。”
何青阳说话的时候,觉得这个后台狭小的空间里实在是太过逼仄了,逼闷得他喘不过气来,胸腔里像是有微弱的酸胀感在慢慢发酵。
沾满了水的海绵一点点膨胀,体积逐渐撑大,看似变得坚强,米黄色的内里却早已千疮百孔。
自己打过这么多盘逆风局锻炼出来的‘大心脏’,不会这就撑不住了吧?
江思真抿了抿嘴又不说话了,他的嘴角弧度轻微地向下扯,好像对没有‘勒索’到钱有点失望似的。
原谅何青阳用了‘勒索’这个词来形容刚刚江思真的行为。真的,勒索这个词是何青阳现在所能想到的最恰当的动词了。
见何青阳不肯给他钱,江思真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但何青阳已经不想再看到江思真了、也不想听他讲任何话,哪怕只是看到他一眼,他也觉得像生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他俩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再不出去恐怕wg的其他人就要担心了。
何青阳摸了摸衣服口袋,他的衣服口袋里面装了一小管硬|邦邦的小东西,从衣服贴身的口袋中鼓出来一抹圆润的弧度。
这是他为江思真买的润唇膏,不贵,也才三百来块。
他以前得知江思真的皮肤比较干燥,嘴唇容易开裂出血,所以他在网上选了好大一会才买下来的据说最好用的男式润唇膏。
他本来想着如果赢得比赛就当胜利礼物送掉,如果输掉比赛就当安慰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