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续挥动金鞭。
伤口一道、一道、又一道。
又一道……
他身体愈合速度极快,伤口一出现便开始愈合了,但是新长出的肉很嫩,再次受伤伤势会更严重,为了尽可能少地打到他身上同一个地方,怀绮加快速度,往他没受过伤的地方鞭打,他身上很快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口子,他蜷缩在地,用胳膊护着头,发出动物般的嘤咛。
这还是怀绮掌控着力道。
见状,她佯装自己打累了,停下来喘-息。
昱霄蜷缩着,身体剧烈战栗,他身上全是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血肉生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怀绮背对夜笙那方,眼底终于可以流露出片刻疼惜。
奇怪的是,昱霄后背还铺了一层绵密的汗珠,后颈染上了红色,状似很热。
怀绮以为他是痛的,没太在意,只是沉默地看着他,胸口闷闷的,像是能感觉到他的伤痛一般,那种血肉反复愈合又割开的痛。
其实她不比他好受多少。
刻意为之的伤害,从来都不是单箭头的。
许是发现她没了动静,昱霄一点一点小心地转过头来,从双臂的缝隙间看她。因为他胳膊护着头没放下来,怀绮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投来的目光炙热,似乎饱含情绪。
怀绮更难受了。
她真想过去抱抱他,或是让他靠在她的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身体,温柔地安抚。
这时,夜笙的声音传来:“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