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拐了弯, 消失在门外。
怀绮立刻将金鞭放在地上, 扶昱霄起来,“昱霄,昱霄你还好吗?”
他睁开眼睛,刻意不去看她,沉默地从她怀中起来,靠着一边的栏杆坐下了。
怀绮视线随着他移动, 心里一咯噔。
他这是……生气了?
她以为他会明白当时的形势的。
昱霄阖着双目, 一条腿弯着, 一条腿立起来, 姿态很随意, 但因为他面庞安静,整个人又透着一股清冷的疏离感,像一座冰雕。
怀绮微微消沉,垂下眼帘。
也对,她用金鞭打了他那么多下。
任谁谁都会难过。
但她还是忍不住,又抬起眸看他。他脸和脖子上的红色还未消退,使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白里透红, 仿佛酒后微醺的情动。他耳朵内侧也是红的。但他身上的汗已经消了,只有额头发丛中还有晶亮的汗光。
空气中充斥着他的呼吸声, 短促沉重。怀绮抿唇, 半晌儿小心地挪到他身边坐好。
他受的鞭伤已经全部愈合了,不留痕迹,然而地上的金鞭还在发着光, 像是在不断提醒着怀绮,她对他造成的伤害。
她难免觉得亏欠。
她知道昱霄是个目的性极强,且无视代价的人,他可以为了某个目标不择手段,哪怕是伤害他自己。但是他自己不在意,并不代表她就可以随意伤害他,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