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挽昭也在其中,坐姿很是乖巧,见他来了便弯起眉眼笑了笑。
见陆云川瞧着皇帝,苏晋淮解释道:“方才齐总督送陛下过来,陛下听听也无妨,昨夜刑部一夜未 眠,将犯人逐一审了一遍,此案同陆阁老与陆指挥使皆有干系,肃川啊,你来说说。”
沈霖满面的倦色,只觉着鼻尖还是那混杂的脂粉香味儿,他强打起精神,说道:“花名锦簇的刺客姑 娘,一年前进金燕楼,金燕楼上下皆知,她是被父亲卖身进来的,卖身契上写着阿锦之名。”
“这姑娘能歌善舞又生得漂亮,从入楼至今本本分分,连接客也不曾闹过,妗如说她极其省心,谁料 想昨日陡然发难,无人知情。”
“而陆指挥使被下药一事”沈霖摇了摇头,想打个哈欠,又忍住了,于是眼眶微红,说道:“尚无
进展,皆说不知。”
陆云川头疼,也有些打蔫,指腹轻揉着额角,缓缓道:“这女人想必是盯了许久,今日见我遭人算计 才贸然出手,至于药是哪个下的”他微妙地停顿片刻,轻轻说:“若是此刻,她既能给我下药,又为
何不干脆给全桌都下了药,无人拦她耽搁时间,昨日陆二少可就悬了。”
沈霖颔首,“正是如此,不说下药令你们难以还手,她若是下毒岂非来的更方便。”
“除非一一”陆云川一顿,余光瞥向陆佐贤。
沈霖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啊。”陆云川冷冷道,“昨夜有两拨人,给我下药的,与想杀陆临羡的,并非是一个人,甚至 更不是同伴。”
“也有此可能。”沈霖沉呤片刻,又道:“金燕楼的人都没问出什么,连带着送来的其他人也是,还 有__今日早上,朝中已有几位大人来寻下官要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