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休战,同样给了将士们喘息之机,连工部也跟着松了口气,过了年,工部折子到陵西,陆云川 操练过兵马,走时明挽昭在看折子,回来时见他还伏案在批。
“怎么这么多? ”陆云川拿布巾擦了擦汗,余光瞥那堆奏折。
明挽昭没答,只说:“徐知微上奏,此战陵西三台重弩车皆被毁,工部已赶制了十台,即刻送至边 陲。朕的意思是昱北以守为主,分去四台,陵西易攻难守,则分六台,轻弩有不少,射程虽不如弓箭 远,但速度快,若是雪化时想与北疆幵战,少不得兵器。除此之外,马匹,粮草,都要紧。”
“不错。”陆云川赞同颔首,“就依陛下的吧,但粮草不好说,今年流民四散,连江东那边也开仓放 粮,江东自给自足还要给陵西和昱北供粮,已是不易,如今再讨粮草,只怕也没有多少了。”
明挽昭轻点头,说:“朕晓得,所以想与你说这事儿。”
陆云川见了明挽昭便没法守规矩,说话的功夫已绕到他身边,伸手便揽抱,摸来抚去地不老实,嘴 上却正经得很:“陛下说,臣听着呢。”
明挽昭忍他须臾,说:“邑京太远,也能送些粮,但陵西旁边不是还有个陇南么?”
“封白露? ”陆云川捏了捏明挽昭紧实的腰侧,爱不释手,“此人在陇南多年,根基深厚,又同乔自 寒有牵扯,想向他借粮,恐是难。”
明挽昭忍无可忍,拍开那只来回撩火的手,又警告地瞥了陆云川一眼。
陆云川满脸的无辜。
“”明挽昭冷着脸移开眼,眼不见心不烦,但人还在陆云川怀里窝着,淡淡道:“朕是想让你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