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安静静的模样让沈清川有些怔愣, 衣角被扯了扯,一阵怯怯懦懦的童音响起,“姐姐”
沈清川恍然回神, 低头一瞧, 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映入眼帘, 小女孩穿着白色孝服,代替她接受四方不怀好意的吊唁。
“姐姐在看你, 快叫人。”中年夫妇低声催促着,脸上带着明显的窃喜, 两双手隐藏在阴影中推搡着小孩的肩膀。
看那□□分相似的模样, 应当是小女孩的父母, 想借此机会来套新掌权人的近乎。可是小女孩从生下来几乎就在沈宅长大, 极少与父母接触, 一双干净纯粹的眼睛里充满着不安与懵懂。
沈清川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中年夫妇瞬间感觉芒刺在背, 讪笑着不吭声。
不知道从哪儿捡的菊花, 小女孩儿白白嫩嫩的指尖被染成淡黄色。
“唔”只听得一声轻呼,小女孩就稳稳当当地坐在沈清川手臂上。
“你叫什么名字?”沈清川点了点她圆圆的鼻尖。
小女孩睫毛忽闪着,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长得竟和沈清川相差无几, 童音稚嫩, “姐姐, 我叫沈忆。”
忆吗,斯人已逝,有何可追忆。
沈清川盯着水晶棺眉头紧锁,然后对着沈忆纠正道:“是堂姐,不是姐姐。”
小孩子的世界总是单纯,不懂人心背后的弯弯绕绕,她抱着沈清川的脖子,高高兴兴喊了一句,“堂姐!”
沈忆没注意到自己父母那陡然难堪的脸色。
“中午表现很好,谢谢你。”沈清川摸了摸她的小辫子。
被夸奖的沈忆害羞地扭了扭身子,脸颊微红,下一秒,湿润的唇便贴上女人吹弹可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