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瑾年对着小铃铛道:“小铃铛,走!”
说罢,萧瑾年竟然大摇大摆的离开,直接回了春晖堂,只剩下司北衍一道孤傲冷峻的身影在原地。
八宝低沉:“王爷,王妃怎么了……”
司北衍冷哼,一脸傲娇:“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脾气越发见长!”
说罢,司北衍愤愤甩了衣袖,转身离开。
这一夜,水澜阁里的箫声,断断续续的响了一晚上。
萧瑾年辗转反侧,怎奈箫声呜呜咽咽,惹得人头疼。
踢开了身上的被子:“小铃铛,是谁在吹箫?哀哀戚戚的,这月圆之夜,只怕是把狼都招来了!”
“回小姐……箫声是二小姐的水澜阁里传出来的!”
萧瑾年坐起来嗯,小铃铛道:“二小姐这谷欠求不满的, 一看就是王爷没有去她那儿!”
“别胡说八道的!”
“本来就是!傍晚的时候,奴婢去小厨房里路过的水澜阁的时候,真真切切的听见院子里的叫骂声,二小姐说大小姐就是故意的,当街那么多人,则的今日就来了那对难民母子?还说了好些个难听的话……”
“她爱说,只管让她去说就罢了!不过这也提醒了你家小姐,明日去找八宝问一问那对母子安顿何处?咱们去瞧瞧!”
小铃铛苦笑:“小姐,您可真是菩萨心肠,怎的就不想想您与王爷呢!”
“那有什么可想的?你家小姐追求的可不是什么王孙公爵,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小铃铛叹气。
水澜阁的箫声,吵了一晚上,萧瑾年靠着瑜伽,又来了一次汗水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