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恢复能力很强,才不到一个小时,身上狰狞的吻痕和吮痕几乎全部消退了,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几道咬痕。
费斯兰收回目光,走过去,将衣服搁在床尾,而后缓缓掀开被子。
苏葫黎在睡梦中似有所觉,嘴巴吧唧一下,软糯糯地说了一句什么。
费斯兰侧耳去听没能听清,只能作罢,翻身躺上去,犹豫了一下,放轻手脚将人揽进怀里。
看着眼前少年这副毫不设防又乖巧恬静的模样,费斯兰挣扎良久,终于顺从本心,按住他的后脑勺,偏头落下一吻。
第二天早上,苏葫黎是被膈醒的,任谁屁股后面被顶着个什么东西都不会觉得舒服。
“别动。”费斯兰的声音有些沙哑,呼吸佛上他的耳廓,双臂牢牢圈住他的腰,不让他回头。
天哪,苏葫黎心底尖叫,浑身僵硬,耳朵鲜红,因为他又闻到了木制馥奇香,不过这次味道很淡。
费斯兰断断续续地喘气,手指轻抚他的耳骨,又慢慢往下,摸他的脸。
耳朵现在是最他敏感的地方,苏葫黎颤了一下,闭上眼睛。
然而,他等了半天也不见费斯兰继续动作。
苏葫黎咬住嘴唇,猛地翻过身,跟费斯兰面对面,拿一双水润的蓝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你……”原本低头的欲望又一次抬头,费斯兰蹙眉,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别闹。”
苏葫黎就着黑暗,跨开两只长长的腿,一下坐费斯兰身上,圈住他的腰,呢喃道:“费斯兰……”
这声音听在费斯兰耳中,仿佛陨石爆炸,他深深吸气,反客为主,将苏葫黎压到身下。
一大早精力旺盛的男人有多可怕,苏葫黎算是见识到了,费斯兰一副要把他拆吞入腹的架势。
“别,别咬脖子,又…不能标记。”苏葫黎又痛又爽,软绵绵地抬起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