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斯兰顿了一下,改咬为吻,埋下头,身体力行地取悦他。
等他终于尽兴、释放出来,苏葫黎红着脸咬嘴巴,心说怎么又留在里面。
费斯兰起身,抱他去洗澡。
“你…想明白了吗?”
苏葫黎窝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满怀期翼。
费斯兰揉开他头上被水缠成一团的头发,沉默了几秒,“快了。”
苏葫黎脸唰的白了,心一下子沉入谷底,背后温暖的胸膛刺得他全身发凉。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费斯兰在想什么。这个混蛋现在对他的性趣远比兴趣大!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苏葫黎眼睛红了,气得浑身发抖,“一只泄|欲的宠物?”
“不是。”
费斯兰掰过他的肩膀,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你别瞎想,乖。”
那要他怎么想?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好玩吗?
苏葫黎愤愤地张口咬他,然后挣扎着站起身,背对他下逐客令,“我自己洗。”
沁沁的水流自少年人脊背的蝴蝶骨滑落,流向挺翘的臀部,最后顺着腿根砸向地面,溅成几朵水花。
这场景看在费斯兰眼里,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他刚泄了火的东西险些又抬头。
“好,我出去给你弄吃的。”费斯兰暗暗吐气,扯过浴巾搭在身上,走了几步回过头嘱咐道:“衣服放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