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产屋敷耀哉坠楼前那样?”
点点星光在他重复“产屋敷耀哉”这几个字时降落于原本漆黑一片的记忆。
男人愈发确定自己的身份—本能是骗不了人的。
莫须有的指控让太宰怔愣,不出又顺着耀哉的话头“对,就像他坠楼前那样。”
[他]。
童磨的思绪是一团纠缠的乱麻。
一边为太宰没认出耀哉如释重负,一边又害怕耀哉会因此放这个男人一条生路。
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
童磨决定如果耀哉真的没法下手,就由他越俎代庖—
总不见得让耀哉因为这种事被鬼舞辻无惨虐待。
昨晚他凄惨的叫声犹然在耳,童磨悄悄捏紧了拳头。
正想着—
耀哉瘦削的身影一闪,瞬间移动到太宰身后,伸手猛地拽起他。
紧接着,薄如蝉翼的手术刀不留缝隙抵住他的喉管。
耀哉冰冷的唇擦过太宰耳际,暗红的瞳孔流动杀意,用一种抑扬顿挫地调子说:
“看来我不得不杀了你呢,太宰先生。”
他冲瞪大眼睛的童磨展露鬼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