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是这样。”
太宰事不关己地回答,为了方便耀哉下刀微微抻长脖子,突出的喉结伴随吞咽唾沫的动作格外性感。
“如果今天是个晴天就好了啊。”
他望着窗外密布的阴云喟叹,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遗憾地撇了撇嘴。
“那就许个心愿吧。”
耀哉摩挲太宰仍旧湿润的短发,耐心极好地哄他。
“只要许愿就好了吗?”
“是啊,难道太宰从没许过愿吗?”
耀哉循循善诱,轻柔舒缓的语调如羽毛抚平太宰对死亡的恐惧。
所谓“恐惧”不是对于死亡本身,而是一些旁的东西:
痛苦程度呀,死状呀,诸如此类的。
他的内心前所未有的祥和,久远的回忆提前如走马灯放映。
太宰唇角噙笑:“我的心愿啊,是和耀哉老师一起殉……”
嘶啦—
一下极其容易被忽略的美妙声响,像蜂鸟飞过时拍动的翅膀。
陡然出现在太宰脖颈上的开放性伤口,滚烫的鲜血喷溅了正对他的童磨满头满脸。
耀哉轻轻扶着他的后脑勺搁在地上,起身拍拍裤子上沾染的灰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