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心如同坠在深渊里,别人的嘲笑他根本就不在乎,至于他母亲纪玉茹的名声,沈旬也考虑过。
这件事情,早晚都得露馅,名声早晚都得丢,那就豁出去了。
两个人合计好之后,郑天让他手下最心腹的人,在沈旬婚礼上送了那个装满了纸花的花篮。
郑天根本没想到,这件事情,最先发作的,竟然是姜杨杨,更没想到,平日千般温顺的姜大小姐,敢动手打沈旬耳光。结果,婚礼被沈旬当场取消了。
郑天看着沈旬,想劝慰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燃,低着头吸起来。
很快,客厅里就烟雾缭绕了。
两个人也不嫌呛,还在你一根我一根地吸着。
这时,别墅门口的保安打来电话,“沈总,姜杨杨小姐来了,她一定要进来。”
沈旬刚才回来时,吩咐过大门口的保安,以后不管谁来,没有他的话,一律不许进。
所以,保安打电话过来问。
“你是不是脑袋缺弦?我刚才怎么说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打电话过来问?”
被沈旬怒斥,保安吓得一哆嗦,立刻回答:“对不起沈总,我明白怎么做了。”
挂断电话不到十分钟,保安的电话又打进来:“沈总,姜杨杨小姐不肯离开,竟然、竟然跪在了大门外。”
沈旬眉头拧得更紧了,“郑天,你去告诉姜杨杨,就算她把石板跪穿,我也不可能再让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