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微微沉吟了一下,“沈总,我们的新公司,有姜恩忠的资金注入,一旦他急眼了,撤资怎么办?”
沈旬把手里的香烟狠狠碾灭,“没事,大不了我再想别的办法,也不会用忍受挨耳光的屈辱,换取他家的资金支持。”
郑天依然坐着不动,似乎还想劝说。
沈旬的眸光箭一样刺过来,“郑天,你也要造反?”
郑天苦笑着,急忙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沈总,如果姜杨杨一定不肯走呢?”
沈旬今天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他的忍耐也到了极点。听了郑天的话,他突然大怒,眸光中盛着狠辣,“那就卖了她。
她不是犯贱吗,那就把她卖到国外去,让她这辈子像白思莲一样,贱个够。”
听了沈旬的话,郑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沈总是真怒了,心也真狠。
郑天似乎怕沈旬把他也卖掉似的,不敢再多说话了,转身出去,去大门口处理姜杨杨。
沈旬站起身,心烦意乱地在客厅里踱着步子。电话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
是沈青铎,沈旬愣了几秒,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按了接听,“我们之间,还有通电话的必要吗?”
沈青铎苍老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沈旬,听说今天你婚礼上,被人送了纸花蓝?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赖在我头上。我告诉你,我沈青铎的格局可没那么小。”
“既然你格局大,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想祝福我?我格局小,不需要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