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个突然觉醒了的葛朗台又不想把卖钱的鸭子拿着给员工们一起吃。
袁殊一下就看穿这个资本家的丑恶嘴脸,但他打小在家也是家里酒楼的小老板呢,惺惺相惜之下,他说“我今天下山从朋友那儿得来一瓶自家酿的甜酒,咱俩就着喝一杯?”
“我觉得挺好!”林修楷高兴了,决定不追究他上班时候到处乱跑的事儿了。
袁殊晚上要跟老板喝酒吃菜,顾不上今晚的大锅饭,就只能由杜鑫顶上。
晚上,袁殊就在林修楷房间里,坐在客厅一侧,暖烘烘地就着小酒和干锅鸭,甭提多惬意了!
就是这一瓶甜酒实在有些少,度数还低,林修楷他俩刚起酒兴,酒就没了。
袁殊直摇头,埋怨林修楷:“你怎么这么能喝啊。”
林修楷委屈,他们两人一人一杯,他要是贪嘴了,袁殊这小子也没落下啊。
这丫的,忒小气。
不过,就算是林修楷再在心里抱怨,嘴巴上还是一声不吭。
要问为什么?
还不是袁殊说他也会酿这甜酒,林修楷惦记他什么时酿些出来呢。
袁殊啃着鸭掌,含含糊糊道:“我现在酿不出来,没糯米啊。我朋友这糯米用的是今年新米,还是大沟产的有机米呢。”
林修楷一听就不乐意了。都是在大沟,都是在搞有机种植,凭什么就把别人家的糯米吹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