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殊撇嘴:“有本事明年咱们果园也种啊。”就果园这坡地,能种成粮食咯?能种点青菜就算不错了!
林修楷:“种就种!”谁怕谁啊?指不定果园里种出来的糯米还要比他口中那什么什么农场出来的还要好吃一百倍呢。
袁殊就当这个老板在撒酒疯。果园处处都是山,种个屁糯米啊,说得就好像是有那耕地条件似的。
这话题揭篇后,许是酒意上涌,袁殊一个没忍住,就说多了。
他一直不乐意回家,主要是他父母对他报的希望太多,一直想让袁记酒楼在他手里发扬光大。
十几岁心思单纯时,袁殊为实现父母的抱负,初中毕业后就早早没再往上读了,一直跟着父亲琢磨学厨艺。可后来父母给他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他就渐渐受不了了。
特别是过年时,袁记酒楼一天早中晚都没歇过,他睁眼起来就得给客人炒菜,春节过后袁殊就感觉他膀子疼,去医院拍个片子一查,骨头上出问题了。
袁殊说,就这,他母亲听诊断后问医生的第一句是他以后还能不能再颠勺了。当时袁殊心就凉了半截儿,治疗一个月膀子不疼后,他就直接就再没回过家。
林修楷道:“你这不太对啊,别人都是十六七岁叛逆期时闹离家出走,你是二十多岁了才觉醒个人意识?”
袁殊委屈地嘟嘴:“我初中之后就没读书了,要是现在回学校继续念,我还是叛逆期啊。”
林修楷竟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
林修楷摇摇头,他一定是喝醉了!
不过,这到底是别人家的事儿,交情不深,林修楷也没法张口,只劝袁殊:“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做什么决定前一定要想好。”
袁殊反过来就问林修楷:“我听说你是放弃林氏家业,跑出来做这个果园。你当时心里又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