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越来越像了。”修走过来。
“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我侧目,收刀入鞘。
“我立了一座衣冠冢,就在后院山坡上。”他说。
黄昏时分,我独自一人在山坡上,静默许久。回来喝了点酒,醉了一夜。
楼宇建成的时候,我亲自揭了牌,快意楼三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与之相对的,南边出现了新的杀手组织,名曰碧落阁,三五不时便来偷袭。
我欲再寻甲一,谁想自从那次败北之后,他便愈加狡猾,藏头露尾的。直到半年后,我方与之再战,杀之。
心腹大患既除,我乘兴回南。
本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焦望春一见我便泪汪汪的,红着眼,仿佛又变成了曾经的白兔。
我低头这才发现肩膀上渗出了一点血。“哦。小伤而已。”
他一面给我上药,一面絮絮叨叨。“都是血肉之躯,怎么会不疼。”
上完药,我阖眸靠在他身上,他没有动,也没有言语,伸手轻轻环住了我。
秋日暖阳,忽觉岁月悠长。
过了一会儿,我察觉出点异样,睁眼瞧他。
焦望春看了我,白皙的脸颊瞬间爆红,结巴道:“翛……翛翛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去做。”
“虾。”我贴近他,在他耳边道,好笑地看着他有趣的反应。
他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却还不忘回头对我道:“不能吃太多,水土不同,易伤肠胃。”
我闻言皱眉,背过身侧躺小憩。他是如何知道的?
宥宥长高了不少,我还见到了那位素未谋面的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