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
担心事情有变,我猛地睁开眼,同时抓起枯离掷出,正钉在蒲团之后三寸远处,光芒大绽,一道结界将其封锁住。
“说说吧,你是什么东西?想干什么?”我溜溜达达走到近前,蹲下,笑眯眯看着蒲团。
可惜没把它真的逼出蒲团,只好连着蒲团一起圈住了。这么想想,自己之前真是多此一举。不过也算是抓住个把柄,天道想记自己一笔杀孽也得看看情况。
蒲团没动静。不吱声。不挪窝。
我又问了一遍,一个结果,就是没反应。
“你确定你不说吗?”我将手放在结界之上,轻轻描摹其上流转的光纹,“你如果决定好了,我可就动手了呀。”
蒲团装死。
我也不闹,指尖溢出一缕魔气,在接触到结界的一瞬间将整个光屏染成暗色,隐隐透着血芒。而后,魔气逐渐渗入界内,逼近蒲团。
“最后一次机会,”我引导着那缕魔气在蒲团周围绕圈,似是一下没控制好,魔气轻轻擦过蒲团边沿,瞬间腐蚀下一层干草,蒲团没忍住颤了一颤,“说,还是不说?”
饶是如此,蒲团还是一声不吭。
难不成这东西只能移动真不能出声?否则都这样了还没反应?
就在我一晃神的功夫,身后锐利的破空声乍响,直逼后颈。
我脑中警铃大作,来不及动灵力挡住箭矢,只得猛地向左一纵,箭尖堪堪蹭着我的发丝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