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不帮忙,只是她向来害怕这些腿多的虫子,只看见便觉得浑身发痒。
裴淮循着她的手,目光落在那细白的颈项,比刚回京时丰腴了些,腰又细,显得那两处格外出挑。
如是看着,浑身都热。
裴淮喉咙滚了下,暗自想的却是从前与她肌肤相接,那滑腻如脂的触感。
他知道此时不该分神,可脑中尽是荒唐画面,她穿衣的,不穿衣的。在哭泣时破碎的或是哭着求饶的。
每一幅画面都叫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他瞥了眼酒壶,用力掐着手心。
“出去。”
月宁见他额头喉间浮满汗珠,似在努力克制着喘息,棱角分明的脸上青筋微凸,连眉眼变得幽深可怖。
她瞬间明白过来,起身告辞:“我唤阿满进来收拾。”
说罢,扭头就往门口直奔,就在她即将碰到门框的时候,身后人忽然发出古怪的声响,月宁心跳如雷,来不及多想一把攥住门栓。
昏黄的烛光四下摇曳,映着裴淮那潮红而又焦躁的脸,他如鬼魅一般凝视月宁仓皇逃离的背影,下一刻,如猎豹突袭,一个箭步将她从后抱住。
右手将那门栓“当”的一声插了回去
月宁心惊胆战,那手粗暴地揽着她腰,逼迫着将人提起来推搡到楹窗上。
滚烫的身子如火如冰,时冷时热,月宁的后脊很快浮起细细香汗。
他暗哑着嗓音,唇角吻过她的耳廓,那皮肤柔嫩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