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捧着手里的荷包爱不释手,楠楠不断念着自己的名字。

“赫夕。”南韵儿试探着开口喊她。

陆欢宜抬眸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我还有个名字叫陆欢宜。”

南韵儿点头,“很好听……”

她的女儿不管是叫什么名字都很好听,她心底缺失了很多的暖好像瞬间都回来了。

“赫夕也好听。”陆欢宜嘴角淡淡挂着笑,她说的是实话,很好听。

名字里含了父亲对肚子里孩子的期待和爱护。

“赫夕……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声音弱弱问道。

“他是南疆的苗医后人,长得很好看,当年我就是对他一见钟情的,但是他却对我避之不及。”

说到过往的爱人,南韵儿眼里的笑意比往日更浓了,不知道是不是广若的错觉总觉得圣女好像恍然一新了一样。

眼里的忧郁散去了,笑意更甚了,也年轻了。

“我每天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他去上山采药我就悄悄跟着,有一次我摔在了山谷里就在我以为要在山谷中过夜的时候,是他来了。”

南韵儿脸上浮起过往的情感,“后来我才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结果人家早就知道我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发现我忽然消失了还在山里找了一天呢。”

赫山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她跟他的孩子也是她唯一还能牵挂的心了,这些年没有孩子没有赫山的日子是那么的煎熬,还好……

她等到了,她跟赫山的孩子跟她想象的一样好看。

夜色像被泼了墨般漆黑,只有一轮弯月挂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