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漂亮了。
尤其是他刚才蜻蜓点水般的那一下。
“协调化妆间的事,怎么没人通知我?”寒洲刚才的那场戏考验爆发力,结束后又一直没喝水,此刻声线显得有些哑。
高特助见状,解释说,“刚才看你在忙,这点小事就没打扰你。”
“小事?”他薄唇轻启,反问的语调让熟悉他脾性的高特助心生忐忑。
他家影帝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别说化妆间了,就连道具,都是能避免与他人共用就避免,所到之处,必然需要经过好几级的层层消毒。
这洁癖比谁都严重。
高特助本想反驳,却被他锐利的眼神给逼地憋了回去。
忍不住看向一旁的盛眠。
唉!
都说女人是祸水,摊上盛眠这么个兴风作浪的,只能用海啸来形容了。
众人没想到一向沉默的影帝,突然为了这件事兴师问罪,顿时不敢吱声。这种情况下,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毕竟寒洲怪罪的是他自己的人。
盛眠愣愣地看着寒州“耍大牌”,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这哪是耍大牌啊,分明是在给她下马威呢!
怪她刚才吵到了他休息。
也许还得加上搞砸他的直播间、次日的不告而别,新仇旧恨加起来,寒洲生气也很正常。
只是不该拿憨憨高特助当出气筒。
盛眠到底还是心软,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地小心翼翼,“其实……如果剧组的物资匮乏,我可以和阮阮她们挤一挤,实在不行,还有那么多群众演员的棚子,凑合着用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她观察着寒洲的表情。
对方显然一点也不买账,眉心也皱地更紧了。“之意他拍《剑斩》的时候腰部受了伤,你跟他共用化妆间不太方便。”
盛眠内心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