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干嘛?”
寒洲脱下西服外套,长臂伸展,轻而易举地越过盛眠的光头,推开了门。
对此,盛眠很介意。
绕过去不好吗!
干、嘛、非、得、越、过、她、的、光、头!
寒洲将剧本和外套扔在桌面上,看起来随性至极,但房间内却无比整洁。干净地看不出任何有人活动过的痕迹。
盛眠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关门。”
寒洲没有回头,透过镜子,吩咐她。
语调很淡。
盛眠正好有话想跟他说,确认门外没有八卦的眼睛后,才谨慎地关了门。
咔哒一声。
是门锁上的机械提示音。
倒也不必这么提醒……
毕竟孤男寡女的,倒显得她要对他怎么样一样。她坐在他身侧的化妆镜前,按照步骤卸掉头套与皮肤的交界处,柔软的头发被压得不成型,她梳了好一会,才勉强恢复了本来的卷发造型。
不知道对发质的损伤大不大。
她悄悄觑着寒洲,他端坐在那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似乎并不着急卸妆。
两个人这么干坐着,其实怪尴尬的。
作了一阵心理建设后。
“其实那天……”盛眠话音未落。
寒洲的声音和她同步响起,“那天为什么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