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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是盛衍护着她,但盛衍的手段太狠戾了。

哪怕是睚眦必报的她,都会对盛衍的报复感到恐惧。

可是寒洲不一样,他会轻轻捏着她的手,用最温柔的语气同她说话。

就算盛眠刚才装得再好,此刻也不免松懈下下来。

忽然就泛起一阵委屈的情绪,“我让你走,你怎么就真的走了。”

“我没走。”寒洲脱下大衣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住,鼻尖全是他身上的气息,盛眠忽然有了极大的安全感,听到他说,“怕你不自在,我一直在转角等你。”

盛眠鼻尖泛酸。

肥硕的酒鬼大着胆子问:“你是这骚娘们的男朋友?她刚才踢了我兄弟一脚,这笔账,怎么算?”

寒洲语气淡漠,“要算账,不说经过怎么算?”

酒鬼省略了一部分,只描述了盛眠挥脚和对峙的那个画面,“给个八千块钱,让哥俩吃几个小菜,再让这骚娘们给我兄弟道歉,我们也就不追究了。”

“还有呢?”

见寒洲很好说话,另一个酒鬼得寸进尺,“还得赔医药费,我明天去医院看看,指不定哪哪又出毛病了。”

寒洲低声问盛眠,“你踢了他哪里?”

有了寒洲撑腰,盛眠也不怂,“还能有哪?他生不出儿子的地方呗!”

她的形容实在有趣,一抹笑意爬上寒洲唇角,捏住她食指的手用力,“那你觉得解气吗?”

“不解气。”

像这种恶俗男人,看到卫生棉条就能自嗨到颅内高潮,她就算是把他阉了,都不够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