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解气好不好?”
盛眠明白了他的意图,提醒:“监控刚才被他们弄坏了。”
寒洲松开手,朝那位声称要医药费赔偿的酒鬼逼近,“不好意思,可能会有些疼。”
话音刚落,他的腿就往上一抬,精准无误地提到了酒鬼裤裆中央。
“啊——”酒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疼得满地打滚,地上破碎的玻璃扎进肉里也没意识到,可见寒洲那一击,有多很。
寒洲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冷意,“我可不像我的女朋友那么仁慈。”
他刻意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
虽然这种情况下,不解释更好,盛眠却觉得他是故意的。
像是要坐实这个身份一样。
从盛眠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优渥的鼻梁线条想,眼里的冷意让她鼻子酸酸的。
带头的肥硕酒鬼见自己兄弟这副凄惨模样,招呼着另外几个人一起上。
寒洲身形未动,盛眠的心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从货架上抽了瓶酒递给他,她仍然有些担心,“寒洲。”
老板娘在一旁点头:“这瓶只要一百多,不碍事,放心砸。”
寒洲视线很快地掠过她,就听到盛眠说,“要小心啊。”
别受伤了。
“我会心疼的。”
那句心疼在心底辗转两日,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出口,没想到,她终于还是自己克服了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