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寒洲的的声音消散在寒风中。
盛眠才发觉,是自己过分敏感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用下半身思考。
寒洲将她送至房间门口,“早点休息,晚安。”
盛眠看着他脸颊上那道划痕,“你明天拍戏不会有影响吗?”
“没事,我让化妆老师多补点粉,盖一下就好。”
盛眠:“就像你锁骨粉碎性骨折那次吗?”
更多的话,却像是卡在了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没有必要那么坚强的。
“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寒洲了。”盛眠看着他,“你可以任性一点,给自己留有余地,让自己喘口气。”
“从前是没有喘气的资本。”
寒洲的眼睛里,倒映出盛眠的模样,“现在是因为,想快一点结束的手上的事情。”
那样才能早一点见到你。
离你更近一点。
他承认,现在的他,连卫生棉条都要嫉妒。
他不是个君子。
却偏要维持着君子的表象,可她就在眼前。
他不想放开她,只想快一点,再努力一点。
无比荒唐地。
想摘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