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难道那个贵族发现了安迪的真实身份,以此胁迫?
达尔文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他拍了拍脑门,连忙从花丛里跳出来,准备到仆人休息的地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流出来。
走到了门口,达尔文发现有一个穿着盔甲的高大骑手正在门口左顾右盼,这又是谁?王子殿下的人?他狐疑着,顺手捡起了门口的晾衣杆。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达尔文试探道。
男人转过身,摘下了头盔,他有一张英气锐利的脸孔,颧骨高耸,脸颊瘦窄,粗黑的眉毛下眼睛犀利得像老鹰。
达尔文失声:“奥利弗小姐。”他的第二句话是:“您真的找到了可以变成男人的魔药?!”
奥利弗:“……”这个缺心眼的水手脑子还是这么不好用。
另一边的公爵车厢。
奥斯丁脸上的表情近乎空白,这大概归结于他本人没有追求人的经验,无法把话本里甜的腻人的调情话语如是复述。
也和他的身份地位有关系,他对于现在过去将来的安迪,都抱着一种揣度不透的不安。
他难以界定自己的感情是否来自一时的冲动,亦或是求而不得的执拗,其中少于自私的成分在于,他因为渴望而追逐,忽略了对方的意见。
但爱情是自私的,这种自私源自对本身情感的一厢情愿。
奥斯丁看着一动不动的安迪,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语打破沉默。
安迪皱着眉头,抱着胳膊,目光一直看向窗外,白蔷薇花静静地躺在角落,芬芳的气味在车厢里格外浓郁,他的手指轻轻敲着车窗,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