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莫急,快歇这喝口水,还剩一斤多呢。”
年轻婢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语气中带着天真,“太好了,烦请沈小娘子将剩余的都卖于我。”
哟!来了个大主顾。
沈鱼称了具体斤两,“只二十八文。”
那婢子却爽快地付了三十文,临走前还问,“您明日还卖吗?”
沈鱼微微笑道,“卖的,要卖上三天呢。”
那婢子得了准信,拎着油纸包一跑一跳地走了,双丫髻上的红绳一甩一甩。
沈鱼感慨小姑娘就是有活力,那般年岁,放现代还在上初中呢。
酸枣糕做成费了几日,又卖了一日,沈鱼要守的那只“兔子”却一直没出现。
这街上最不缺的就是碎嘴的媳妇大娘,沈鱼一打听才知道,永兴侯府世子遇害,死状凄惨。
“江少卿啊,忙得是脚不沾地,成日睡在衙门里。”
“我有个侄儿在大理寺当差,听她娘说她儿子这几日就没睡过几天好觉,一个衙役都如此,更不用说少卿大人了。”
“不过有江少卿在,这案子定然很快就能破的。”
“是呀,江少卿可是神断!”年轻的小娘子们提及此还有些赧然。
沈鱼从她们的反应不难猜出,有不少年轻小娘子对江砚白芳心暗许。沈鱼顺便听了下八卦,才得知这江砚白年近二十却还未娶妻,身边也无半个妾室。
难怪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动了心思,感情这是个黄金单身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