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钱,她的分店就更近一步了。沈鱼想过了,做成大酒楼需要的不仅是财力物力,还需要背后有靠山,不然就是待宰的肥硕羔羊,还是现在好,有稳定的客源有又不和大酒楼抢生意。
她的目的是赚满意值,吃到东西的人越多越好,这就得依赖开分店了。
烈日灼灼,太阳热烈得似个大火球,知了更是肆无忌惮地歌唱。
安顺街的大桥下,有一中年妇人抱了一木盆的脏衣服,小心地踩着石头在堤岸上洗起了衣服,棒槌一下下敲打着衣衫,翻了个面又继续敲打。
妇人蹲得有些久了腿麻,站起来松了松筋骨,揉腰时瞥见桥墩下面有个麻袋。
妇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麻袋鼓鼓囊囊的,她想着莫不是谁将银钱藏在了这儿。
妇人面露喜色,忙打开麻袋一瞧,一股子腥臭的气味从里面涌出,她还以为是谁家丢了条死狗在这儿,仔细一看。
哪里是死狗,分明是个女娃娃!
还是断了气的,妇人大惊失色,大喊起来。
江砚白把盛京舆图铺在桌案上,将几个失踪女童的家都圈了出来。
失踪女童的家都在聚义坊中,表面上看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但将这几家放在平面上,线索就显示了出来。
三家人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里。
江砚白把这三个地方连起来,得到了一个三角,凶手的位置,会不会就在这三角之中呢?
江砚白低头沉思,小杨这时候进来了。
江砚白看他神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说吧,又出什么事情了?”
“第一位失踪的女童出现了,但……已经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