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涵双与沈鱼商议了许久,基本定下了寿宴当日的食单,其余有些不能确定的,葛涵双也说寿辰前日必能定下。
请沈鱼来操持周氏寿宴这事,江砚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沈妹妹写了个食单,您来挑挑。”葛涵双从袖中抽出张单子来递给周氏。
周氏接过,每道菜后面都贴心地写上了口味与建议。沈鱼的一笔字经过刻意的练习总算是有些筋骨了。
“沈娘子心思细腻。”凭借着这一份食单,周氏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娘子又多了几分好感。
葛涵双笑道,“是呀,阿禹听说了要请沈妹妹做宴,一气点了好些菜,个个都想吃。”
食单上有不少是依着江明禹定的,江祁白也点了一道脆皮豆腐。
江砚白来给周氏请安,“母亲与嫂嫂在聊什么?”
周氏向他展示手中食单,“商议寿宴之事。”
江砚白在雕花木椅上落座,一旁婢子端上热茶,“家中庖厨做的不符母亲口味吗,还要从外面订食?”
“每年都是那些菜色,母亲也想换个口味。”周氏含笑,忽然问他,“砚白可要看看?”
江砚白向来不管庶务,周氏这一问,他品出些不寻常来,“好。”
身后仆妇将食单递给江砚白,江砚白一看这字便认出来了,那张被他要来镇宅的宣纸还在他还收着呢,这食单是的字已初具风骨。
都说字如其人,但沈鱼这字与她的人却是截然不同,沈鱼做事总算井然有序,这字却透着股杂乱。
江砚白暗暗一笑,将食单还给周氏,“儿觉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