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宁氏是一样的说法,贾姨娘看见沈鱼,也表示诧异,大理寺竟然有这么年轻的女役。
然后还抽空咨询起了沈鱼,这女役是怎么考上的。
“我若知道大理寺收年轻女役,定是要试上一试的。”
沈鱼求助似的看向江砚白,她这个假女役能知道就怪了。
江砚白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难得见她窘迫,然后开口解围,“贾姨娘父亲是大夫,想必你颇通医药之道。”
贾姨娘似是遗憾地低下头,“自小就学的,算不上精通,治些小病是没问题的。”
她又轻笑一声,看了眼沈鱼,“不瞒你们说,我从前的志向是当个走方游医,治病救人。可现在——囿于后宅之中。”
沈鱼能感受到,贾姨娘看向她的目光之中,有些浓浓的羡艳。
“那贾姨娘对毒物又了解多少?”
贾姨娘挑了下眉,“江少卿莫不是怀疑我毒死了爷?”
江砚白正色道,“例行公事。府中有嫌疑的都要排查。”
贾姨娘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指甲,指甲上是鲜红的蔻丹,“不是我下的毒,我若想下毒早在我进府那日就送他去见阎王了。”
她这话倒是直接,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她又道,“我若下毒,也不会选择□□,见效不快还容易被察觉。也不知是怎样的美人,迷得爷连□□也未分辨出。”她只知道窦庚是为了个美人去的沈记,还不知窦庚是被两种毒药杀死的。
江砚白问,“何解?”
“爷身边有专门验毒的人,且□□有股苦味,微黄,下在酒中,极易被发现。爷若不是被美人迷昏了头,哪能乖乖喝下那杯毒酒呢?”她勾起唇哂笑。
江砚白盯着她,“那贾姨娘会选什么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