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姨娘答,“鸩毒,见血封喉。不过那药难得,我没那个本事拿到。”
江砚白脸色微变,“多谢贾姨娘配合,本官告辞。”
自从贾姨娘说出鸩毒二字后,江砚白便一直沉着脸。
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沈鱼试探着问,“窦庚中的,不会真是鸩毒吧?”
江砚白肯定答道,“不是。”
鸩毒虽是银针验不出来的一种毒,但窦庚中的毒却绝对不是鸩毒。
“何以见得?”
小杨在她身后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别问了。
沈鱼回头,神情疑惑。
不一会儿传来江砚白的声音,他说,“因为我见过中鸩毒人的模样。”
两年前老师的死状还历历在目,口吐鲜血,当场气绝。
江砚白皱着眉,尽量平淡的说出这句话,隐藏了藏在深处的忧伤。
沈鱼识趣地不再问下去,转移话题道,“去赵姨娘院子吧。”
为活跃气氛,她还和小杨打赌道,“猜猜这次是个什么类型的美人。”
小杨猜是个与浓艳大美人,贾姨娘和苏姨娘都是这样的长相。沈鱼说,“山珍海味吃惯了也会想换换口味。”她压是个清丽美人。
沈鱼道,“我若赢了,你来沈记挑三天水,你赢了,我请你吃一顿席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