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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白狐疑,“小鱼儿特意来请我吃饭?”深知沈鱼的个性,让他觉得这里头有诈,开始反思这几日难道有哪里做的不对惹她生气了?

武川调侃,“一顿饭而已,师兄怕什么。”

也不是怕,只是不知她古灵精怪的法子多的是,用在别人身上他坐看好戏,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不过小鱼儿第一次邀请他吃饭,便是鸿门宴也得去。

武川不怕死道,“师兄,掌柜这还没过门呢,你便如此怕了,过门了那还了得!”

江砚白觉得这个师弟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城里带待够了,想回山上了?”

武川连忙求饶,“可别!”派他去保护沈鱼皆因聂星的外部威胁,现如今聂星已死,武川的确也没有留在沈记的必要了。

但武川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江砚白三番两次暗示他该走了,就是装听不见不想走。

次数催多了一个大男人还跑到沈鱼那里去告状,连十几岁的阿禹也不如,江砚白自觉武川丢了师门的脸,并不是很想见到他。

晚间,江砚白处理完公务便去赴约,临进门前还整理了下姿容确定无妨后才进去。

沈鱼着冰蓝君子兰花纹上袄袖口用兔毛滚了边,下身织金月白长裳,发梳双鬟戴精巧掩鬓,脑后一只六瓣荷花金步摇,莲步轻移,款款而动。

更令他眼前一亮的是沈鱼额间牡丹花钿,红似火。

屋内只摆了两桌,一桌坐满了沈记众人,两边只以帘相隔,桌上都摆了热气腾腾的锅子。这是沈鱼入冬新琢磨出来的玩意儿,锅子还有一分为二的,可辣可咸。

沈鱼难得穿一回宽袍大袖的衣裳,她总嫌弃干活时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