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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她被重重摔在床上的时候,看着到处乱飞的衣服,她确信,向喻秋是真的喝多了,是骨子里对于某些事的执著一直吊着她一口气。

罢了,既然这次她这么主动,也不用自己费尽心思勾引了。

喝了酒的人,注定不会给她留任何反击的余地。

向喻秋平时让着她,容她欺负,那都是留了力气的,郝书尧总是先甜后苦,往往在后半程没了力气,老老实实躺着被她想方设法地折腾。

“向喻秋。”她喊,“你个混蛋!”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句话是用来求饶的。

后背紧紧贴着床头无处可躲时,她只想靠严厉的语气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可话到了对方耳朵里,都成了一声声低吟,让她越发兴奋。

向喻秋在上床这种事上一直有个奇怪的癖好:顺序一定不能乱。

郝书尧躲躲闪闪,向喻秋往前她就往后,她真是怕了这个喝的歪歪斜斜的人,毕竟现在她失了理智,下手没轻没重的,她有点遭不住。

可是向喻秋的脑子被麻痹了,肌肉的条件反射还在,没几下就把人挡着扑倒了,动作像极了椰奶。

“想什么呢,又不是属泥鳅的,扭几下就跑得掉吗?”向喻秋嘴上闲着,不忘了打趣她。

“闭嘴……”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既败了兴致,也惹得两人都尴尬。

书尧双手四处寻觅着可以抓紧的东西,可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最终,向喻秋的头发成了唯一的发泄点,可她不是马驹,再猛烈的撕扯都无法将她从茫茫草地中拽出来。

像是拉满弓的弦,绷得太紧会断,松弛有度,才能久战不破损。当一个轻柔的吻落到郝书尧唇边,并不代表欢愉的收场。

向喻秋极力克制着乱成一团的呼吸,她觉得自己就算喝了酒也不至于此,可终究还是大脑处于瓦特状态,搞得郝书尧相当痛苦,不自觉吼了她一声:“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