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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当被狗啃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咬了不是,给彼此留点脸罢。

程子曜眉梢轻挑,将人重新抱进怀里,陶容的臀又稳当当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两目对峙,,一个晦暗,一个惊恐。陶容心道不好,手抵着他的胸膛,身子往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瞪着眼: “你你你还要干嘛?"

程子曜不顾她无效的抵抗,将人贴紧了,俯首至她脖颈处,印上一记轻吻。

突来的热意和触感让陶容僵了身子,他似是喟叹了声,暗哑道:“容儿好香。”

陶容脑袋“嗡--”得一声,紧咬着唇,又不敢大声骂他,只能压低着声音:“程子曜,你不要皮!老相好还在外面呢,你就敢欺负我。”

程子曜难得怔住,直起身,半响忍不住轻笑了声,因为离得近,陶容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微微的震颤。

小姑娘羞涩的模样甚是可爱,程子曜忍不住俯首吻了吻她泛着粉的小巧鼻尖:

"自始至终,我只倾心过你一人。"

车厢外如烟如雾,也不知是雨幕醉人,还是他的气息更醉人。

陶容羞耻地不想承认一个既定的事实,她不是顺从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

马车渐行渐缓,窗檐上的雨珠纷纷留步,贪婪地吸取着空中的氤复热气,细风也藏在云层中忽高忽低地吹。若不是马夫与狗男人一直没有交流过,陶容都要怀疑这马夫是故意驶得这么慢了,不就是两条街的路程,却行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觉得自己都要被男人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外头迎着雨足足侯了五分钟的常风表情没怎么变化,内心却是纠结不已,习武之人耳力本就好,他就守在前室,背后一板之隔的动静,他自然 听到了什么也装作听不见。

没想到主子竟那样猛 址上远了。

作为主子的优秀下属,常风还贴心地让马夫以极慢的速度行驶,本以为到了广平侯府前主子总过完瘾了,不曾想

“这位大哥,公爷和我家姑娘怎的还不下车呢?要不要奴婢叫几声?”

一旁执伞的禾秀比常风还急,满脸愁容,难道是姑娘冒犯了公爷,被罚了?这般想着她咬咬牙,准备冒死上前求宽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