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谈隽不带一丝感情。
然后,然后……就上前线。
安嘉心虚地低下头,有些不敢接触谈隽冰冷瘆虫的眼神,嘴角抿紧了。
雄主肯定是在担心虫蛋吧!他摸摸自己的腹部,对不起了崽崽。
谈隽一看他这副模样便知道他的打算,浅红的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要跟着大部队上前线?”
安嘉轻轻嗯了一声。
“我跟您说过,安嘉做好为帝国牺牲的准备了……一直都没变。”
“好,好得很!一只孕雌——”谈隽怒极反笑,黑曜石的眼瞳染着火苗,单手掐住安嘉削尖的下巴后缓缓收紧,脸逼近他与其脸贴脸,“你能自己撑过半个月我就允许你去……那时时间正好,我亲自送你出城门!”
“好。”安嘉躲避着那锐利的目光,缓缓垂下了眼睫盖住了眼睛深处的不舍。
第一天,没有了早安吻。
第二天,玫瑰花的主人不接了。
第三天,自己独自在房间里辗转反侧,孤寝难眠。
第四天,一天都没见到面。
第五天,没有雄父安抚的虫蛋闹腾地要翻天。
第六天,身体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第七天。
一早起来安嘉就感觉浑身无力,起来的力气都快攒不够了,下床时直接就摔了一跤。
安嘉冷嘶了一声,双手抱膝扶住受伤的膝盖,已经破皮了血丝正一点一点渗透出来。
被雄父冷落了一个星期的虫蛋不干了,在腹部咚咚撞着安嘉,像是催促雌父快去找雄父,安嘉脸上一阵阵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