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了,可以放心哭。”头顶传来雄虫木木的声音。

这下曼尼达是又羞又怒,脸埋在对方肩上又无法作为,只能边哽咽边干生气。

什么叫可以放心哭?!有这么哄虫的吗?!

于是,更伤心的哭了,哭嗝一个接一个响起。

但心里那道坚实的屏障却在主人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撬开了一个口子,足以让里面的柔软一点点流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会汇聚成只属于一只虫的汪洋。

那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脸上呆愣愣的,身侧的手抬到半空,慢了半拍后还是轻轻落到了曼尼达背后,便再无动作,只能无措地让怀里雌虫的尽情的释放委屈。

就如结合那天晚上雄虫说的。

“我给不了你皇子般的荣耀光芒,但只要你愿意我平庸的一切都可以让你掌管,当然你可以选择离开。”

他停顿了一下:“这个承诺永久有效。”

本就是因为被林迪拒绝了脸上过不去,随便一个雄虫曼尼达都会答应,他陡然听到这话是震惊的,但也没当真没放在心上。

但潜意识里又牢牢记住了,才敢把虫皇的嘱咐忘的一干二净,把对雄虫仅存的一点敬畏之心消灭了,然后无时无刻不在对方底线上蹦跶。

看着相拥的新婚夫夫,其他虫很快又收回了目光,心下倒是对五皇子对新婚雄虫的态度发生了一点点改观。

谈隽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皇室的虫总喜欢往他们身上凑,去了一个皇太子又来了最令虫讨厌的二皇子。

“安嘉中将恭喜!”二皇子来顿登笑盈盈地祝贺安嘉,蓦地又变了脸,可怜兮兮的好像安嘉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

“回帝都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