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对方有些像指责的话,安嘉静默了一瞬,不知道该怎么回,有些不安地看了眼谈隽,再三斟酌。
“殿下身份尊贵,岂是安嘉能随便见的。”
来顿登脸都塌了,平淡无奇的脸都因为他的神态而生动起来,仿佛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你就是不想见我!”柔弱的泫然欲泣。
一边被忽略得彻彻底地的谈隽冷着张脸,嘴角似笑非笑,周边的空气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了。
终于,像突然才发现还有一只虫,来顿登夸张的提高声量:“啊,谈隽阁下,原来你也在这……”像不好意思了般,他继而埋下头闷声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和安嘉单纯做个朋友。”
简直是越描越黑。
谈隽精致的喉结滚动着,面对雌虫的另类挑衅险些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精神力。
“交朋友?”语气末尾隐隐透露出冷哼。
“对。”来顿登重重点头,脸上十分真诚。
谈隽一把把安嘉扯进怀里,紧紧扣住,垂眸看向下方的雌虫,泛冷的唇瓣一开一合;“我的雌侍不需要那么多朋友。”
来顿登的好脸都挂不住了,委委屈屈看向安嘉。
被捆的无法动弹的安嘉对谈隽此时的心情有了十分清晰的认识,当着别虫的面被雄虫揽在怀里,他被头发遮住的耳尖充血。
对这莫名的状况有些摸不清头脑,他只知道他现在需要和来顿登划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