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赵听严表示震惊,震惊之余,还听到了唧唧唧的声音。

赵听严顺着声音走到阳台,“牛逼啊,这哥们竟然养仓鼠。宿舍让养仓鼠吗?”

刘星宇挠了挠头,这个倒是学校没规定。

主要之前学校里的学生也没人这么办过。

温沅也走了过去,阳台很大地面干净,角落摆着个笼子,笼子里养着一直雪白的胖成球的小仓鼠。

那仓鼠唧唧叫着,还挺萌,赵听严伸手想要摸一下仓鼠的毛。

刘星宇说:“你们千万别碰。”

温沅和赵听严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时曜刚来的那天,”刘星宇说,“咱们班小胖将他的仓鼠笼子踢倒了,时曜差点将人从三楼扔下去。你们没见当时看人的眼神,看起来要把人吃了。”

温沅闻言,便从阳台退了出去,他也没有动别人东西的习惯。

赵听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幸好,幸好没碰。我可不想被扔下去。”

虽然三楼摔不死,摔个半残还是有希望的。

几年不学习,再次回到课堂,温沅根本学不进去。

于是,他又睡了一上午。

这一上午他同桌一直没来,也没有老师打扰,倒也睡得舒坦。

他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刚想出门去,被赵听严一句叫住:“沅哥,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