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沅一直低着头。
女人对于时曜的打断很不爽,他看向老驴说:“这就是你们学校教育出来的学生?”
老驴手制止住时曜的动作,有些昏黄的瞳孔透过褶皱而下敛的眼皮,看了朱晓文一眼,目光复杂道:“你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朱晓文没敢抬头,“去的时候,温沅正要揍王凯。”
时曜刚平静下来,又要炸了,“你他妈的能不能要点脸,温沅到底是为了哪个狗操的玩意。”
时曜很少爆粗口,他虽然看起来不好惹,却脸上也总带着笑。
今日却整张脸都阴沉下去,漆黑的眸子盯人的时候,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朱晓文被吓得不轻,一直向后躲。
“时曜,”老驴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我还在这儿呢,给我在一边站好。”
时曜不听,要过去揍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温沅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因为刚才的事,时曜原本不想搭理温沅,扭头却瞥见他脸色苍白,眼眶带着不正常的红。他也顾不上朱晓文,拉着人问道:“温沅,你还好吧,这是怎么了?”
“装病没用,”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两人兄弟情深,冷哼一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事实已经明了谁才是打人的那一个,说一下解决办法吧。”
“必须让你妈妈来一趟。”
“我儿子不能白白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