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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可有碍?”江逾白见状,面露关切。

那戊虚子又是一阵猛咳,好容易缓住了,不理江逾白,只喘着气道了一句,“跪下。”

声音很轻,却很有威压。

江逾白身形一顿,当即噤了声,随即跪在了堂下,背脊挺拔。

“你可知晓,我为何将你寻来。”

闻言,江逾白默了默,良久,才道了一句,“弟子愚钝,还请师尊明示。”

“你哪里是愚钝……咳咳……众师兄弟中哪个有你的慧根,又有哪个身怀玄阴血,似你这般修一月,抵得上旁人修多年……咳咳……”

戊虚子身子怕是虚透了,三两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江逾白原还想上前去扶,却被他摆了摆手拒绝了。

戊虚子又道,“我时日无多,你且让我说完。”

“原让你面壁一月,是想让你自己想通,可你却执迷不悟……太教我失望……”

至此,江逾白终于低垂了眉眼,微微俯下身子,垂在膝上的指节隐隐发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