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魏君濯与魏流羽,只不过是拿回曾经属于自己东西而已。
他们,就像是在魏国拿了主角剧本的人。
容珩默默自语,他没猜到,看来,他看的话本还不够多。
元朗说道:“顾小侯爷猜的很对,魏君濯与魏流羽都是曾经的魏国皇族后裔,如今,他们魏氏就只剩下了他二人。
太宗谋位后,大兴丹药术士,曾经的魏氏皇族,就成了为元氏试药的工具,多年过去,也就没人记得,曾经的魏氏,才是大魏国姓。”
顾澜道:“窃取了人家的江山,拿人家的血脉做工具人,最后把人家搞得一族就剩下俩人,还无后,你们元氏皇族,真是最早的犯罪洗脑集团。”
元朗面露羞愧,他虽然不懂什么是犯罪洗脑集团,但也明白顾澜的意思:
“我,我没有学那些巫蛊术,父皇说过,元氏皇族及冠后,才会由专人传授那些术法,借此控制魏君濯,同时,为储君培养忠心于自己的死士。”
顾澜:“结果你还没及冠,就被送来燕国了,真惨。”
元朗:“”
“总之,魏君濯从小就被训练成了元氏皇族的死士,他少年时展现出惊人的领兵天赋,父皇在确保巫蛊术与丹药能让他保持忠心后,才会将那么多权柄,都交到他手中。”元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容珩听到这里,才开口:“药物和蛊术能控制人一时,却不能控制一世。”
顾澜点了点头附和:“所以,大概是你父皇的控制出了问题,或者是,魏君濯更在乎自己的姐姐。”